第47章喜上心頭，來龍去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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輕衣，原來他還是會還喚她輕衣的。
“我沒事，謝殿下掛心。”墨輕衣聲音低低淺淺、酸酸澀澀。
“我有話和你說。”慕容離望向眼前這個垂著眼眸的女子，請求道，“可否借一步說話？”
墨輕衣擡眸看向一旁的花含煙。
“哦，上面——”花含煙會意，當下指著樓上道，“上面沒人，正好說話。”
墨輕衣瞥了眼慕容離，轉身往樓梯而去。慕容離隨後跟上。
木質的樓梯在兩人腳下輕嘆。
“有什麽話，你說吧？”上到最後一個臺階，墨輕衣沒有再向前轉身看向下面的慕容離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慕容離猶豫了一下，擡眸看向墨輕衣道，“門房的小廝和侍衛都是我母妃的人，我……我……我昨日其實……有很多話想要與你說的。”
只是一句解釋，卻讓笑意爬上了墨輕衣的眼角、眉梢，也扯起了她的唇角。
原來，昨晚不是慕容離不願理她，而是不方便理她。
是了，她父親、皇後姑姑對她與他的事反應都那麽大，良妃對此自然也應該是反對的。昨晚她怎麽就沒有想到這一點？
“嗯，那殿下想要與我說什麽？”
眼前女子臉上明晃晃的笑容不自覺讓慕容離的心情就好了起來，“我……我想說，如果我再得了漂亮的琥珀，還做成首飾送你，不知你更喜歡什麽？”
阿九，我不是要琥珀，我只是想知道白仙子一心想要的那個琥珀墜子是不是還在你身邊？
我怕她會對你出手。我只是擔心你。
這些話在墨輕衣心尖翻轉了一圈，出口卻成了，“你送的，我都喜歡。”
笑意從慕容離的唇角一點點泛到眸底，“你喜歡，我就送你。”
靜謐的樓梯，女子站在最上層，男子與她隔了階站在下面，兩人默默相對，雖一言不發，但就連周遭的空氣也都泛起了甜蜜的味道。
“噗嗤！”墨輕衣沒忍住，撲哧一聲笑出了聲。
慕容離望著她也傻笑，繼而又輕嘆了口氣。
“殿下為何嘆氣？”
“我只是想到這天大地大，竟沒有什麽地方可以讓你我獨自待在一起。”
是啊，宮中不可以，九皇子府不可以，墨府不可以，只要能碰到林家、墨家的地方都不可以……
“這裏，”墨輕衣的眸子亮起，“這裏不就可以嗎？”
慕容離稍怔點頭，“好，就這裏。”
這花草堂既不屬於右相墨家的勢力，也不屬於左相林家的勢力，甚至都不屬於朝堂中任何一方的勢力，這裏的確是再合適不過。
“那若我有事找你，便在這裏留消息。”見墨輕衣頷首，慕容離才不舍道，“輕衣，我該走了。將軍還等著。春郡時疫，元空大師功不可沒，父皇下旨要將三泉寺晉為皇家寺廟，差我與將軍去三泉寺宣旨。”
“嗯，殿下快去吧。”
慕容離戀戀不舍的又看了一眼墨輕衣，這才轉身下樓而去。
“你究竟是誰？”待墨輕衣從樓上下來，花含煙一臉好奇的瞪向墨輕衣。今日這一會她見過的官都比她這半輩子見過的還要多了。
“我家小姐是右相府的二小姐。”一旁的靈犀搶答道。
“我的親娘呀，”花含煙的眸子撐的更大了，繼而，擡手又捏了一把自己的臉，“疼！”
墨輕衣輕笑出聲，“你再用點力，會更疼。我叫墨輕衣。”
“花含煙！嘿嘿。”花含煙傻笑一聲道，“我只是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麽有身份的人，不，不對，我是沒有見過像你這麽有身份還會正眼與人說話的人。你不知道啊，我以前見到的那些小姐，全都是鼻孔朝天的。”
“你太誇張了。”墨輕衣眸光轉向櫃臺後的藥櫃，有些好奇道，“為什麽你的麻黃和麻黃根放的會隔那麽遠？一般相近的藥材不是應該放到相近的位置嗎？”
“既然樣子相近，萬一拿錯了怎麽辦？”花含煙掃了一眼藥櫃，“我爹就是因為拿錯了藥，被人給活活打死的。”
“對不起，我不是……”
“沒事，”不待墨輕衣的話說完，花含煙手一擺道，“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，那個時候我才三四歲，幾乎沒有印象，只是聽我娘提起過。”
“哦，對了，”花含煙凝眸打量墨輕衣，“你是特意來花草堂的嗎？”
不然，右相府離這裏並不近，而且就算墨輕衣需要什麽藥材，也不需要她這個千金大小姐親自來取吧？
“我聽說你這花草堂有九死還魂草，不知價值幾何？”墨輕衣笑吟吟的看向花含煙。
“嗤！”花含煙嗤笑一聲，一搖手中的八卦算盤，“你不要提這事，提起來我就來氣。”
“不對，不對，”花含煙扯著墨輕衣坐下道，“我告訴你，如果是早一個月你跟我要這九死還魂草，說不定我就送你了。可你不知道，那日白天剛有個書生和石頭打聽了九死還魂草，晚上，九死還魂草就失竊了。你說氣不氣人？”
“失竊了？”墨輕衣目瞪口呆的看向花含煙。
“對呀，失竊了！”花含煙揮手指了一下後面的藥櫃，“我這花草堂門窗緊鎖，所有藥材都完好無損，甚至都沒有一絲一毫混亂的跡象，可偏偏就那株九死還魂草不見了。你說，是不是白日裏來問石頭的那個書生最可疑？”
見墨輕衣頷首，花含煙又繼續道，“所以，我當即就去京兆尹報了案。”
墨輕衣微怔，漸漸理清了此事的來龍去脈，“原來如此！”
“什麽原來如此？”花含煙一頭霧水。
“是這樣的，前些日子在春郡我哥哥中了毒，需要九死還魂草救命，有人就幫我們找到了九死還魂草，可是卻告訴我們說等我們回長安之後，要加倍將九死還魂草的銀子送來花草堂，再去京兆尹銷案。我一直沒有弄明白他那話是什麽意思，現在才知道。”
難怪那時候容子軒脾氣那麽大，原來這九死還魂草是他從花草堂偷出去的。
“所以，”墨輕衣認真了神色看向花含煙，“這九死還魂草價值幾何？”
“你的意思是說那竊賊偷九死還魂草是為了救你哥哥的命？”
“是！”
“是你讓他偷的嗎？”
“那倒不是。”
“這不就就對了！”花含煙一拍手道，“雖九死還魂草是用來救你哥哥性命的，但既不是你偷的，也不是你讓偷的，與你有什麽關系？不過，看在你的面子上，你可以去轉告那竊賊，只要他乖乖來給我賠禮認錯，再賠了銀子，我就去京兆尹撤了這案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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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沒事，謝殿下掛心。”墨輕衣聲音低低淺淺、酸酸澀澀。
“我有話和你說。”慕容離望向眼前這個垂著眼眸的女子，請求道，“可否借一步說話？”
墨輕衣擡眸看向一旁的花含煙。
“哦，上面——”花含煙會意，當下指著樓上道，“上面沒人，正好說話。”
墨輕衣瞥了眼慕容離，轉身往樓梯而去。慕容離隨後跟上。
木質的樓梯在兩人腳下輕嘆。
“有什麽話，你說吧？”上到最後一個臺階，墨輕衣沒有再向前轉身看向下面的慕容離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慕容離猶豫了一下，擡眸看向墨輕衣道，“門房的小廝和侍衛都是我母妃的人，我……我……我昨日其實……有很多話想要與你說的。”
只是一句解釋，卻讓笑意爬上了墨輕衣的眼角、眉梢，也扯起了她的唇角。
原來，昨晚不是慕容離不願理她，而是不方便理她。
是了，她父親、皇後姑姑對她與他的事反應都那麽大，良妃對此自然也應該是反對的。昨晚她怎麽就沒有想到這一點？
“嗯，那殿下想要與我說什麽？”
眼前女子臉上明晃晃的笑容不自覺讓慕容離的心情就好了起來，“我……我想說，如果我再得了漂亮的琥珀，還做成首飾送你，不知你更喜歡什麽？”
阿九，我不是要琥珀，我只是想知道白仙子一心想要的那個琥珀墜子是不是還在你身邊？
我怕她會對你出手。我只是擔心你。
這些話在墨輕衣心尖翻轉了一圈，出口卻成了，“你送的，我都喜歡。”
笑意從慕容離的唇角一點點泛到眸底，“你喜歡，我就送你。”
靜謐的樓梯，女子站在最上層，男子與她隔了階站在下面，兩人默默相對，雖一言不發，但就連周遭的空氣也都泛起了甜蜜的味道。
“噗嗤！”墨輕衣沒忍住，撲哧一聲笑出了聲。
慕容離望著她也傻笑，繼而又輕嘆了口氣。
“殿下為何嘆氣？”
“我只是想到這天大地大，竟沒有什麽地方可以讓你我獨自待在一起。”
是啊，宮中不可以，九皇子府不可以，墨府不可以，只要能碰到林家、墨家的地方都不可以……
“這裏，”墨輕衣的眸子亮起，“這裏不就可以嗎？”
慕容離稍怔點頭，“好，就這裏。”
這花草堂既不屬於右相墨家的勢力，也不屬於左相林家的勢力，甚至都不屬於朝堂中任何一方的勢力，這裏的確是再合適不過。
“那若我有事找你，便在這裏留消息。”見墨輕衣頷首，慕容離才不舍道，“輕衣，我該走了。將軍還等著。春郡時疫，元空大師功不可沒，父皇下旨要將三泉寺晉為皇家寺廟，差我與將軍去三泉寺宣旨。”
“嗯，殿下快去吧。”
慕容離戀戀不舍的又看了一眼墨輕衣，這才轉身下樓而去。
“你究竟是誰？”待墨輕衣從樓上下來，花含煙一臉好奇的瞪向墨輕衣。今日這一會她見過的官都比她這半輩子見過的還要多了。
“我家小姐是右相府的二小姐。”一旁的靈犀搶答道。
“我的親娘呀，”花含煙的眸子撐的更大了，繼而，擡手又捏了一把自己的臉，“疼！”
墨輕衣輕笑出聲，“你再用點力，會更疼。我叫墨輕衣。”
“花含煙！嘿嘿。”花含煙傻笑一聲道，“我只是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麽有身份的人，不，不對，我是沒有見過像你這麽有身份還會正眼與人說話的人。你不知道啊，我以前見到的那些小姐，全都是鼻孔朝天的。”
“你太誇張了。”墨輕衣眸光轉向櫃臺後的藥櫃，有些好奇道，“為什麽你的麻黃和麻黃根放的會隔那麽遠？一般相近的藥材不是應該放到相近的位置嗎？”
“既然樣子相近，萬一拿錯了怎麽辦？”花含煙掃了一眼藥櫃，“我爹就是因為拿錯了藥，被人給活活打死的。”
“對不起，我不是……”
“沒事，”不待墨輕衣的話說完，花含煙手一擺道，“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，那個時候我才三四歲，幾乎沒有印象，只是聽我娘提起過。”
“哦，對了，”花含煙凝眸打量墨輕衣，“你是特意來花草堂的嗎？”
不然，右相府離這裏並不近，而且就算墨輕衣需要什麽藥材，也不需要她這個千金大小姐親自來取吧？
“我聽說你這花草堂有九死還魂草，不知價值幾何？”墨輕衣笑吟吟的看向花含煙。
“嗤！”花含煙嗤笑一聲，一搖手中的八卦算盤，“你不要提這事，提起來我就來氣。”
“不對，不對，”花含煙扯著墨輕衣坐下道，“我告訴你，如果是早一個月你跟我要這九死還魂草，說不定我就送你了。可你不知道，那日白天剛有個書生和石頭打聽了九死還魂草，晚上，九死還魂草就失竊了。你說氣不氣人？”
“失竊了？”墨輕衣目瞪口呆的看向花含煙。
“對呀，失竊了！”花含煙揮手指了一下後面的藥櫃，“我這花草堂門窗緊鎖，所有藥材都完好無損，甚至都沒有一絲一毫混亂的跡象，可偏偏就那株九死還魂草不見了。你說，是不是白日裏來問石頭的那個書生最可疑？”
見墨輕衣頷首，花含煙又繼續道，“所以，我當即就去京兆尹報了案。”
墨輕衣微怔，漸漸理清了此事的來龍去脈，“原來如此！”
“什麽原來如此？”花含煙一頭霧水。
“是這樣的，前些日子在春郡我哥哥中了毒，需要九死還魂草救命，有人就幫我們找到了九死還魂草，可是卻告訴我們說等我們回長安之後，要加倍將九死還魂草的銀子送來花草堂，再去京兆尹銷案。我一直沒有弄明白他那話是什麽意思，現在才知道。”
難怪那時候容子軒脾氣那麽大，原來這九死還魂草是他從花草堂偷出去的。
“所以，”墨輕衣認真了神色看向花含煙，“這九死還魂草價值幾何？”
“你的意思是說那竊賊偷九死還魂草是為了救你哥哥的命？”
“是！”
“是你讓他偷的嗎？”
“那倒不是。”
“這不就就對了！”花含煙一拍手道，“雖九死還魂草是用來救你哥哥性命的，但既不是你偷的，也不是你讓偷的，與你有什麽關系？不過，看在你的面子上，你可以去轉告那竊賊，只要他乖乖來給我賠禮認錯，再賠了銀子，我就去京兆尹撤了這案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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